花开败了,再不走,便会传来腐烂的气息。
我将相框打碎,扔进垃圾桶。
手机这时突然响了。
有个在电影学院的师妹,在横店拍戏。
剧组有个角色缺人,她问我有没有兴趣。
我飞快点头。
「好,我明天就来。」
师妹刚下了剧组,风风火火将我拉倒一个装修豪华的餐厅。
途中又来了几个朋友,都是一个圈子的人。
一大帮子人喝到凌晨。
我刚想走,门却裹挟着一股松木香打开。
众人犹如见了鬼,满脸惊诧:「傅怀安,你怎么也来了?」
「大佬你不是前两小时还在英国吗?几个小时搞闪现啊?」
「临时有点事,坐私人飞机回来的。」
傅怀安脱了西装外套,在一众瞩目礼的目光下落座。,
师妹回过神:「今朝,这不是你青梅竹马吗?」
我后知后觉抬眼一看。
男人高大挺拔,俊脸线条锋利。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把玩着一只金色浮雕的打火机。散发出令人敬畏的气场。
我看了一瞬便收回视线,压低声音示意师妹:「话别乱说,都过去那么多年了。人家可能早就不记得我了。」
师妹以为我是害羞,举着酒杯大声喊道:「陆今朝,你小时候在内地的邻居。」
「记得,用火烧了我裤子的那个。」
我脸瞬间滚烫,我小时候一向顽劣,爬树欺负小男孩的事确实干了不少。
但也没人告诉我曾经圆滚滚的小胖子会长成这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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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妹笑嘻嘻坐下来,趴在我耳边说了句:「今朝,傅怀安现在可是港城名流。」
「沈宴生能和别人结婚,你为什么不再找个更好的气死他。」
「傅怀安能看上我吗?」
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?」
「怎么试?」
师妹立刻端正身子正色道:「傅怀安,今朝说她醉了。你不如送她回家吧。」
我没料到师妹会如此直球,有点慌神。
「没有……我等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。」
旁边有不清楚我和傅怀安关系的人也跟着说:
「傅哥可从没单独送过哪个女人回家。」
傅怀安的视线忽然越过众人,落在我脸上。